扯得過急、力道過重,她的指甲在臉上留下了傷口;然則,這自虐的舉動,卻只是讓她的容貌增添了霞色。
懊怎麼辦?能怎麼辦?
不明白自己坐了多久,只知道夜更靜了,只知道清晨的朝陽刺痛了她的眼,而她仍在迷霧間找不到出路。
「你在這里坐了一夜?」
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白芙蓉身子一顫,雙臂把自己抱得極緊。
「師父……」她睜著無神的眼看向師父。
「絕艷有方法可解,此法被以紅花之法封在書頁里,我一解開,便立刻趕來找你。」白玉相淡漠地說。
「絕艷有解法……」白芙蓉怔愣地看著她,一動不動地听著師父平靜的聲音對她說道:
「解咒,有兩個方法可行。其一,中咒之人,自十八歲起,每月需得一對年輕男女的熱血沐身。唉,我如今才知道師父為何總是雲游在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