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站起来,拉开门,就走掉了。
照说她这么一走,就该放声大哭才是,但心中却非常开心,虽然得罪了她,却把事情弄清楚弄明白了。
原来是兄妹呀。是兄妹又怎么一样呢?哥哥当然可以在妹妹床上憩一憩,天经地义。
我坐在椅子上傻笑。
笑完就觉得事情不妙。得想个法子补救才是。
她已经被我气跑了,得求她回心转意才行呀。但是这个女孩子,以后见了我,不但把我当陌路人,还狠狠的用眼楮白我,我忍她多少气,她还是不肯跟我说话,匆匆的别转头便走。
我却没失意,解铃人还是系铃人。
一日,我看见她的二哥下楼来了,在大门外被我截住,我连连说:「万俟先生,请你留三分钟。」
那漂亮的男孩子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几眼,忽然笑了,「你就是住阿芬楼下的——?」
「是,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