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迢迢早有心理准备,面上看不出半点在意,心中最深处的情绪汹涌,外人就不得而知了。
「他不来更好,这里没什么需要他的。」她逗弄著怀里的娃,慈母的笑容掩去了这些年习惯的冷漠。
鼻瘦如柴的病秧子也可以笑得如此美丽,思皇不得不佩服沐雨看人的眼力带有长远的预见性。要不是他有断袖之癖,索性纳水迢迢为妾算了。
「要不,浑澹——你娶她为妻?」
浑澹身形如山,不见丝毫波动,这一招是被思皇硬生生教出来的。每次思皇看中什么女人都叫他纳入羽翼之下,时间久了,对他所说的这些不知真假的话,浑澹一概不予心动。
「谢您抬爱,我看就免了吧!」他敢娶,怕是水迢迢死也不肯嫁吧!
思皇还当他心有顾虑,忙不迭地跟著撮合:「你别看水迢迢气虚体弱,她不也活了这么多年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