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有这么说!」他摇摇头,「我说过,你有权做一切喜欢做的,别顾忌我。」
「哲凡,请相信我,我——十分在意你的感觉的,我没有权力伤害你!」她真挚地说。
「伤害我?不会!不会」他扯动嘴角,笑起来,「是——伤无可伤!」
「我——不明白!」她不放松。她真是不明白,他为什么酗酒?他为什么自暴自弃?他为什么全无生活下去的兴趣,他甚至不重视生命,有原因的,是吗?她渴望知道。
「不要明白了,我——是个没有价值的人,而那原因也荒谬。」他说。
「你认为荒谬、没价值的,别人未必和你一样。」她说。
「这么多年,你该知道我是个顽固的人!」他笑了,笑得人都扭曲起来。
「顽固得甚至不肯接受别人的悔意?」她说得直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