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!」她说,「其实,我已渡过了危险和痛苦的时期,我原无理由再让你陪我。」
「我是自愿的!」他拍拍她的手。
她的嘴唇动一动,想说什么又忍往,矛盾得很。
「哲凡,五年前的事——」她终于说,「是我不好!」
他不能置信地皱皱眉,骄傲自信的浣思竟说出这么示弱的一句话?
「我不知道——我做错了!」她再说。她眼光真诚、神色真诚、语气真诚,那悔意、那哭意也都真诚,只是——
病房门被推开,一个护士推了午餐进来,打断了他们的谈话——最重要、最关键性的一刻,真是不巧。
「午餐来了,」护士温柔地笑,「我服侍你吃。」
哲凡很快站起来,他的神色是特别的,敏感的浣思立刻看出来了。
「去餐厅吃午餐。」哲凡看著脚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