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知道父母亲,我跟他们没话可说,对著很尴尬。」
来了,我真是自寻烦恼,女人是永远没有满足的。
「所以我想出去工作,至少可以避开八个钟头。」
「避开?」我反问:「我父母是什么洪荒猛兽?没有那么严重吧?」
「你不明白的。」
「是不明白,我也不想明白。」我说:「我很累,我要睡觉,明天一大早还要上班,我没那么空。」
我睡了。
她或者哭了,或老没有,我没去理她,我不能从大到小都对她负责,我自己也是一个无能可怜的人。
自悲与自怜,充满了我的心,我不出声。
第二天早上,毛毛没起床,我与父母吃完了早餐,便去上班。
下班,母亲跟我说:「毛毛说娘家有事,回去住几天。」
「哦。」我打开了晚报。
「你跟她吵架了吗?」母亲很关心的问。
「没有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