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的错,她只是想到以前在麝月楼,好多姊妹都感叹著世态的炎凉。人人都说妓女无情,却不知她们只是怕自己的感情会受到比常人更深痛的伤害,所以干脆就将心门深锁,当个无情人,只出卖自己的笑容和身体,至少这还不会令她们心碎。
在那里,男人都只会说「要你」,却不曾说「爱你」;女人若痴傻的将它们画上等号,到头来只会自惹情伤。
所以,与其有一万个男人说「要」她,她却宁可等待那唯一一个会对她说「爱」她的人。这么想虽是天真的有些愚笨,她坚持著这一点,不愿让自己受到伤害。
可是,刚刚荆御弦说的是「要」她,他说的竟是「要」她……
丙然,她奢求的还是太多了。
见她不说话,荆御弦轻叹口气,将头埋在她颈窝低语:「如果不是你坚决来扬州,如果不是你在京城里有太多顾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