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白鹭呼吸一顿,便又强作镇定,反将一军:“你明知我伤处不便,非坚持要为我处理,是不是想占我便宜?”
“你若要这么想,也不算污蔑我。”哪知凌凇却顺着她的话认了下来,那双狭长双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:“我喜欢你,自然时时刻刻想亲近。”
他又凑近些许,眼眸含笑:“我又不是畜生,自不会在姐姐受重伤时做些什么,你在怕什么呢?”
微凉的长指轻轻落在谢白鹭耳侧,凌凇喃喃:“你还在介怀我当日所说想杀你一事么?”
谢白鹭心想,你不是想杀我,你是已经在尝试杀我许多次了。若非这秘境,我早就死了。
染血的手掌轻轻按在凌凇手腕上,她认真看着他道:“那你能保证,今后绝不会对我下杀手吗?”
这问题令凌凇诧异,他在她眼中,原来是随时会对她动杀机的人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