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亢奋的他的真晨耳畔低语:「放松……不然你会更痛。」
她还是摇头,无法配合他来减轻痛楚;他释放了欲望,真晨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小动物受伤时的低微的哀鸣……
结束了。
身体仍僵硬疼痛不甚的真晨的雪白著一张脸,仍处于震惊状态下的她毫无异义地被他抱到浴室。
莲蓬头洒下了温暖怡人的水花,落在果呈的两人身上;真晨将目光固定在水蓝色的陶瓷壁面上,机械式地涂抹麝香浓郁的男性沐浴乳在身上,水花冲走了污演也冲走了无声落下的眼泪。
雹曙天帮她拭干了头发与身体,一向习惯独眠的他并没有遣走真晨的念头,他沉默无语地拿起簇新的浴袍包裹住她娇弱的身躯走回床铺,将她安置在他的怀里。
「睡吧!」他语气平板地说:「今晚我不会再踫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