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——他——」
「告诉我,」耐雪怀疑到了顶点。「我一定要知道他在哪里,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他!」
「大嫂,我——」阿泰看来是真的为难。「你别生气,他——只是逢场作戏!」
「什——么?」耐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逢场作戏?什么意思?女人?
「不关我的事,是他自己在赌场认识的,」老实的阿泰在心慌意乱下全说出来了。「是个酒女,很红的!」
耐雪呆在那儿,像被一个闷雷打中,这是她连做梦也想不到的事,一个红酒女?!天威除了赌还沾上了女人?这——从何说起?
一种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了,沈耐雪,你这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,满怀柔情地回来看受伤的人,想不到受伤的人却在一个红酒女的怀里,天威,天威,他真对耐雪寡情至此,薄幸至此?
「她叫什么名字?他们——现在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