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不快去准备!」他朝她低喝了一声,折磨她的那分快感随即充斥著他心间。
他很少在房内沐浴的,大都随著兄弟们在山顶处的涧水中冲洗,山寨里多是男人,大伙果里相见也不以为意;然而,今晚他执意这么做,完全是想要看到她因受辱而产生的痛苦。
因为她越痛苦,他就越高兴!
她站在原地,一时因为紧张与不安,使得双手不断地绞著衣角。
「我帮你打水,请寨主自行沐浴。」
她无法想像,要她面对一个赤身的男子,那是多么一件无礼的行为,在赵家,沐浴时她虽被婢女们服侍过,那毕竟是同为女子,但是他可是个男子啊!况且男女授受不亲,要她面对他,不如叫她去死!
他的脸布满怒气,立时从大椅上站起来,一手掐住她的喉头,沉声狠道:
「你似乎忘了我说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