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她认为他的〞由衷〞已经变色?至少,他学会了油腔滑调。
书文不照镜子也知道,他现在站的样子已经非常油腔滑锦,好像习惯成自然一样。没有压力的时候他就像一条没骨头的蛇,爬到哪里附到哪里,久而久之,身体的骨头跟著退化,就是真的有压力,他也没办法恢复过来。
总之,他能感觉自己变得懒散极了。
〞你的女朋友没来?〞芳笛略皱起眉头问他。
很奇怪地,当他面对她时,他反而不那么怕她了,不知是不是刚才一声赞美的因素,使他死去的活力苏醒过来。
最重要的是她的眼楮,温和地蓄满柔情,使他忘记所有痛苦。
〞我们早就分手了,或者说我们根本就没什么。〞他忙著解释。
但她的眼楮仿佛在说——那我看到的算什么,我听到的又算什么……他先用手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