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你刚刚还在说要把脑袋给他玩哩!"小翠咕哝。
可柔当作没听到,继续兀自说著。
「毋需为男人情伤,毋需为男人苦痛,我的心灵是自由一的,没有付出,也不求回报。我有能力可以做女塾师,既然可以依赖自己,为什么要做茧丝花?无论如何,我绝对不要和娘一样,她深爱爹爹,结果呢?」
她的神情倏转阴沉。
「从我懂事以来,我就把娘的悲哀一点一滴地收藏在心底。我可以听从娘的教导学习所有女人该学的东西,也可以依顺娘的希望,做个最令人赞誉的大家闺秀,但是我绝对不会像娘一样做个忍气吞声的可怜女人,无论是正室或小妾都一样!」
说著,她又很严肃地盯著小翠。
「不仅是我,你也是一样,小翠,将来你也是要嫁人的,可是你千万要记住,绝对不能嫁给一个拥有三妻四妾的丈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