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那么可怜?
何尝不是,多年来的容忍,装聋作哑,处处为他著想,而他却自由自在,丝毫没顾及我的自尊。
我抱膝想了一夜。
要邱企国改头换面从新做人是没有可能的事,他不会为我这么做。在花丛中过惯风流的日子,是会上瘾的,但是我,我又能够忍到什么时候?
我真是邱家奴?
他养著我,管我衣食住行,但是丝毫不尊重我。
我是否应该听天由命?
抑或自己打开这个僵局,努力将来?
我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,总得为自己打算一下才行。
离开企国,抑或继续做他的女奴?听他呼来喝去,任凭他发落?
我今年三十五岁,再出去闯世界,未免是太迟一点,但至少精神上可以少一层压力,自给自足的生活、水远是磊落明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