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也坐在一旁,看不出什么异样,抬睫扫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老板实在撑不住了,起身跟这桌唯一看着还清醒的女生打招呼,“我们要关门了。”
“啊,好。”陈绵绵应道,然后环视了一周。
王朗没两杯下去就睡着了,此刻被她推了两把叫醒,揉着眼睛直起身来,茫然片刻后,终于清醒。
“要关门了。”陈绵绵说,指了指还在大着舌头说胡话的中年男人,“你安排一下他吧?”
“噢噢,好。”王朗站起身来,把徐胜扶起来,被他压得直不起腰,咂舌诧异道,“……这是喝了多少?”
陈绵绵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她也没数。
方才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,程嘉也敢出声凑这个局,而徐胜竟然也顺着应了。
诡异的四个人就在镇上小小的烧烤摊上坐了近三个小时,空掉的啤酒瓶摆了一地,根本数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