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贤佷,你醉了。今晚就留宿寒舍吧!」若非君夫人在旁挡酒,君啸天此刻大概也醉得不省人事,哪能像现在神智清明,准备留客。
「不……不用,我……宿在客……栈,不……叨扰了……」
庄逸倚靠在庄安肩头,正准备回下榻的客栈歇息,却突然作呕出声。
「呕!呕!」他旋即吐了一地。
「哎!贤佷,别再逞强啦!这位小扮,快扶你家少爷到客房歇著。大海,你给他们带路,快去。」君啸天忙吩咐庄安及管家君大海。他见庄逸醉酒,心中不免有些过意不去。
筵席上,他本就有预谋要灌醉庄逸,好有个留客理由,制造他与女儿相处的机会。因此,明知酒窖内陈年老酒劲道太猛,还是帮著来敬酒的宾客起哄,一再向庄逸劝酒,终致他酩酊大醉。
醉后是很痛苦的煎熬,君啸天也觉自己操之过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