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能痛痛快快的和敌人厮杀,即使马革裹尸亦无怨无悔;他希望他阵前被辽国处决能使宋军同仇敌忾,兴起为他报仇的斗志;但,他的希望只是空洞的希望,可以实现的可能性不高。现在他只能躺在地上.对著长枪围起的栅栏发呆。怨叹他这一连串窝囊事全是拜耶律玉瑶之赐。
如果他的手脚没有被牢牢绑著,入夜后等辽兵都歇息了,他想逃离这个死牢的话不难。可是耶律玉瑶的那六个女随从绳子太多了,把他绑了又绑。押他进死牢后,又将绳子当缠脚布,一圈又一圈的裹满他的脚,害他现在只能像只虫,在死牢有限的空间里滚动
昨天晚上,他居然还不知死活的沉醉于耶律玉瑶的亲嘴和伴眠中,想起来真是呕。难怪普天下的男人多会迷恋在温柔乡中,昨夜在番女睡著后,他本来有大好的机会可以逃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