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饭后,年靖春再次提起今早在年老夫人居处发生的事,甄富贵支支吾吾的,不知该不该说。
「等过些时日再说好么?」一旦说出来,必定会牵扯到他们甄家的异能,虽说他们已是夫妻,没什么不能说的,但她还是犹豫。
「也好。」年靖春明白妻子并非畏惧鬼灵,而是另有他瞒,「不过,妳真没事?」
「没事,那只鬼一见到我的颈饰,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了。」甄富贵抬手抚了抚颈饰,笑道。
「妳知道为什么我娘的居住没什么婢女、小厮走动么?」
「不知道。」
她只觉得娘住的地方并非年家大宅偏静之处,却荒凉得吓人。
「我爹去世之后,娘病倒,那座宅子便常传见鬼之说,我曾经想让娘搬到别处,可娘坚持要住那儿。」年靖春对年家的情况毫不隐瞒,坦荡荡的,让有所瞒的甄富贵无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