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也只是希望自己的亲人能活下去,严格说来,这和他在战场上所做的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「可是……」
「再说,我不是喝了妳的药吗?」虽然她的药实在不太灵验。
「你没事吧?」他的身体滚烫,就连嘴唇也变成诡异的紫色,她好怕他下一刻就会昏死过去。
「如果妳是在问我会不会死的话,我想还不至于现在就……」他还没说完,梅怜白便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。
「我不许你说死!」她握紧了刺痛的手掌,嘶声道。
「妳是第一个胆敢打我的女人。」也是第一个让他挨了打,心里却觉得暖烘烘的人。赤烈直勾勾的看著她。
「我才不管你是强盗还是土匪什么的,你若敢再说一个死字,我还是一样打你!」她颤声说。
「土匪?」他费力的挤出一丝微笑,「那妳可愿意做我这个土匪的押寨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