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上带着半块银色面具,挡住了大半容颜,但只凭下颌与身形,也能看出是个十分年轻的俊朗男子。
席间私语起来,庆阳公主先是微讶,继而不太满意道:“人都来了,怎还戴着面具?让本宫看看这样好的制香师是何人”
“他自然不敢摘下面具。”
庆阳公主话音刚落,一道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,众人朝声音来处看去,看清来人后,皆是一惊
庆阳公主惊喜道:“鹤臣?你怎么来了?”
裴晏大步流星入了花厅,陈安见状忙迎上来,“裴大人怎么来了?”
裴晏在堂中站定,与轩窗处的人不远不近对望,“摘下面具,便会叫人知道原来姐姐惨死、备受欺压的私生公子,背地里竟有这么大的产业,还会叫人知道,此人是如何借凝香阁的香方谋财图利,更有甚者,连他苦心塑造的与姐姐深情厚谊,相依为命的形象亦会一夕崩塌,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