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文郁,」他喊她,「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固执矜持,什么都隐忍压抑!」
文郁理了理思绪,望他,显得很理性,「我走了。欣颖的事你看著办吧!」说完,她决然走了。
沉沉的风无力地吹拂,褚世宏收起奔腾的思绪,也踏上了归途。蹒跚的步履显得笨拙又迟重。
连续几天了,他冷眼旁观欣颖的痛苦与悲伤,心想,这只是属于,他们年轻人的爱恨怨憎。没想到,她的痛苦竟肇始于自己当年所犯的错。那么,这个结,也该由他来解了。
他们父女一向仿佛朋友,无话不谈。然而,这事即非比寻常,他实难开口——却又不能不开口,他不能看她再陷下去。
整个企划部的工作几乎停摆了,公司的损失事小,最主要他不愿意欣颖因此砸了往日辛苦所树立起来的威信与领导力,他更不愿看见她的失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