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了辞呈,让李姮送去,收拾了简单的行囊,再次远离了台北。临走前,他告诉文郁:「妈,我这三年来,一直活在一个伪造的身份里,我不知道是否该丢掉还是继续接受?妈,我依然爱你,也知道你对我的爱。但是,我得好好想一想,究竟我要怎样地走完的我生命旅途。」
文郁没有拦他,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生命虽然是她给予的,即再没有权利与能力去干预了。
他甚至连褚世宏的面也不想见。
欣颖很快地恢复了正常,只是变得比较沉默和忧伤。这件事,在褚家掀起了不小的波澜。任嘉莹获悉之后,怒不可遏,足足和褚世宏冷战了半年之久。
褚威和褚进两人倒不怎么在意,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,又是姓李,怎能威胁得了他们?
褚煜即有些异样的感觉,没到想和李姮之间竟有这些关系,仿佛无形之中似有种力量摆布著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