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不负责任的性子到底是天生的,还是后天让人给宠出来的?太目中无人了,不过他就被她这套吃得死死的,拿她没办法。
敖焯的侍卫都识相的远离他们,让他们谈心。谁都看得出主子的心意,只有这丫头浑然不觉,理所当然的利用这份殊荣。
「什么事?」敖焯望著远方的农耕,心想这样的宁静小镇,或许在不久后就会成为一片焦土。在战争中,受苦的都是老百姓。
「你说话非得这么硬邦邦,毫无感情吗?」她极为不悦的抱怨。他根本心不在焉,难道她不嫁他,他就来个相应不理吗,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?
他平静的脸上有一丝惊讶。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,我一直都是这样的。」
「可是你从前不是这样对我的,你会笑、会对我愠柔,而不是像个木头似的。你别一天到晚不理我,我喜欢你陪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