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?昨天不是和红棉喝酒吗?什么时候喝到了江离亭的幽竹居?
她掀被下床,立刻又吓得缩回被窝。躲在棉被中一瞧,身上穿的是一件男人衣衫,再一瞧,幸好还穿著自己的里衣。可是她头发散乱,睡在江离亭的床上,还能发生什么事?
她想不起来了,只知道有人在哄她、拍抚她,是谁呢?难道是——
她打开了门,正见到江离亭在小院落里拳打脚踢,她大喊一声,「江离亭?」
「呵!你吓到我了。」江离亭收了拳脚,又模模耳朵,「喊那么大声,人家还以为梨香院发生命案咧!」
「没错!就是你江离亭的命案!」盈儿抖动著过长的衣袖,拳头握在里面,「你……你竟敢踫我,我要杀了你。」
「你到处乱吐,吐脏了我的幽竹居,我还没跟你索赔哩!」
「谁叫你带我到幽竹居?活该!」盈儿卷起衣袖,做出备战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