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星期六夜我看书看得很晚。
美眷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,她嘀咕,「再这样,我去与小宇睡,受不了。」
第二天我起不来,被小宇拉起床。
「小宙呢?」我问,「索性过继给他外婆了?不姓施改姓阵?发生了什么事?」
「我的天呵,你快换衣服好不好?都在等你呢!」美眷气得什么似的。
我飞车赶到码头,他们已在那里等我。我忙著道歉。
林士香问:「你怎么了?忘了起床?」
记者不多,才两台麻将。
我问老周:「怎么,任思龙没有来吗?我以为她是林的新偶像。」
小王说:「谁请她我就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们还玩不玩?」他咬著只果走开。
不知为什么,我倒是想起两句话:过高人愈妒,地洁世同嫌。然而不必替任思龙担心吧,像她那样的女子,她有她的天地,她有她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