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!」小環和田管事連忙上前扶起面無血色的她。
夏大夫則是抓起一把止血藥草,搖頭嘆氣地走向李若水。
這世間兒女情愛,總歸便是一個傻字哪!
日間,暖陽普照,耶律烈房內卻仍燒著暖炭,烘著幾味舒筋郁血青草。
耶律烈躺在羅漢榻里,身後墊著幾個月牙枕子,榻邊圍起一道秋香色紗簾,將榻里情況全映得朦朦朧朧。
李若水坐在他身邊,扳開他的口,一湯匙一湯匙地喂著他喝湯藥。
昏迷了三天的他,除了偶爾發出幾聲含糊的低吼及嘔吐毒液之外,始終不曾清醒。
她喂入的半數湯藥全都溢出他唇邊,可她仍然極有耐心地重復著。
秋香色紗簾之外,小環看著夫人,忍不住脫口問道:「夫人,要不要小環幫忙……」
「不用了,他不會喜歡人家看到他這模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