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看著风清微蹙著眉的脸蛋。「怎么了吗?」好整以暇般的问著,心底却很明白她的茫然。
她只能怔怔地看著他。「从来没有人这样叫我。」她很不习惯。
「那很好。」他满意地笑了。「妳听见了吗?」他绕回方才说的话:「妳没看见我的心,连妳自己的心都没看见。」他捧住了风清的脸,要她躲不了也避不开。
他看她看得好专注……「我连自己的心都没看见?」
「是的。」
「那你看见了吗?」否则为什么说得如此笃定?
「我想是吧?」
这么不确定的话,她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见,心漾起了奇怪的感受。「你为什么不确定?」他一向是霸道得足以主宰任何事的。
「只有妳能让我确定。」不禁觉得有点儿苦,这种事是不能自欺欺人、无法勉强的,他只能用尽手段地让她心里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