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身体不舒服干脆咱们明天再……”
“就今天。”他手里攥着的牛皮纸袋被掐住道道深痕,手指轻微颤抖。
李家鹤没想到再次见到李文耀,他的脸色可怕得,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,也不免心生忌意。
恍惚间,他有种回到九年前的错觉。那日李文逊被李文耀生生在自己面前抢走的画面,昨日重现。
只不过这次,李文耀只带了一个司机,和一个律师。
李家鹤和路苹坐在一起,李文耀与他们相隔着一个大茶几,坐在距离最远的沙发里,翘着二郎腿,微敞开西装,随意张扬,盛气凌人,一点也没有把李家鹤高涨的怒气,和路苹双手交握的忐忑放在眼里。
李家鹤真后悔刚才放他进了屋。李文耀万年不变的土匪样,这种人,怎么就成了他李家鹤的血脉
“你来干什么。”李家鹤问。
路苹赶紧推了推他的胳膊,示意他声音别太有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