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生病了不和我说一声,替她挡伤也不注意防护,破伤风灌脓发高烧,你这身子还禁得起你这么折腾吗?”
“当年在国外的时候你就差点死了一次,现在又来,你是没什么牵挂对吧,果然啊,一个人离了婚,就是潇洒。”
盛京延脸色惨白,皱眉他摇了摇头:“我有牵挂。”
“得了吧,人家现在不稀罕你。”许颐清无奈,软了语气:“想吃什么,给你换点口味,我点餐厅做。”
攥着手心的黑曜石手链,盛京延忍痛忍得青筋暴露起来,额头渗着冷汗,像某种执念,他嗓音很低,撕裂一般的沙哑:“虾仁玉米粥。”
许颐清俯身贴近,听清了他说的什么,叹了口气:“真是着了魔了你。”
在医院住了两天,吊水打了三瓶,后背伤口结痂,烧退后,盛京延起身换掉病号服,看了眼旁边的虾仁玉米粥,怔了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