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大惊,药瓶滚落地上,她艰难地回身下跪道:「爹,女儿……女儿……」
白仑燃亮火折,一看见昏迷不醒的游平,一切了然于心,他森冷地道:「哼!我早就看出来了,今早你故意引这小子到墙边,还中他一剑,又不让天群杀他,就是要放他一条生路。说!你和这小子之间有什么隐情?让他不顾一切地冒险上山?」
白莲惊惧万分,没想到父亲竟然洞察她的用心,顿时思绪大乱,根本答不出话来。
白仑冷笑道:「你不说,我也明白,你不顾教规,和正义门的人暗通款曲,过去我就觉得奇怪,明明你武功胜他一筹,偏偏总被他打败,还要跳崖。」他越说越严厉,「枉费爹一番苦心教导你,你这么作践自己,该当何罪?」
白莲低头颤声道:「结交他类,祸及本教,罪当……罪当处死,爹!女儿该死!」她俯伏在地,不敢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