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新衣一件件挂起,橱内还散发著干花瓣的芬芳,整间睡房到处都是衣柜,还有
一间小小衣帽间,也都是衣架,旧主人不知有多少件衣服要处置。
我把旧衣全部抛弃。
饼一日起来,就是新人了,就让我天真一下吧。
第二天,去看母亲。
穿戴整齐,照著镜子,完全看不出与常人有什么异样,只是脸上没有笑容,但又
有几个人脸上整日带笑。
与母亲通过话。
「要来你就来好了。」
「明天上午如何?也许可以吃顿午饭。」
「无暇做饭。」
「由我请客。」
「别忘记有两个妹妹。」
「是。」
一句也没有提过去两年的事,我不在她跟前已有十多年,她根本不晓得发生过什
么,不关心,也不想理会。
还是找上门去。
交通挤塞,以往二十分钟车程坐足四十分钟,有点不耐烦,不住挪动著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