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该你问我了,」她在玩游戏似地说。「你想知道什么呢?」
「只有一件事情,」他说著,手撑在她身后的树干上。「你是不是真的跟我所想象的一样甜呢?」她摇摇头。「可能不是。」
他站直身子微笑著,因为他确定她说错了。「继续走吧,不然我会忘了我们出来是要做什么。」他们走著走著,他突然又说:「我刚想起来,我在警察局的少年组有打架前科。我十三岁时,母亲得了癌症,我和父亲变卖了一切去医治母亲,我们拚了七年她还是过世了,这使得我父亲酗酒。而我既然无法把上帝揪出来打,只好打人。」他发现自己竟把从来没跟别人讲过的内心话告诉了十八岁的梅蒂。
他对她的信任使她感动。梅蒂柔声说:「你一定很爱你母亲。」她知道这是他们两人都很脆弱的一环。「我从来不知道我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