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魏爺有急事出門了。」趙嬤嬤陪著笑瞼說道。
「他在生氣,對不對?」被喂了一皿水,她揉去眼中的淚水。
沒人敢開口——魏爺那樣子何只是生氣,他像個想吃人的厲鬼。
「扶我到那邊,我要撿那個鼎。你們別踫會有危險的。」被撐扶到鼎邊,她淚水失控地灑在鼎面上。
還想奢求什麼呢?拿到了鼎,就代表了她該離去啊——
一個違抗,竟惹他如此重怒——他早該知道她無法見死不救啊!
「哪里還不舒服?」見她淚流不止,石洛君著急地向前。
「心,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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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爹娘——」範青青喃著她在睡夢中經常囈語的句子。
她的夢中何時才會有他?
今世今生怕是不會有了。兩人的差距著實太大。他以自我為重心,她卻全心只為別人。
站在榻邊凝視著範青青的高大身影,了無一點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