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妹子啊,没有你出去做工带点笑话回来听听解闷,为姐的还真欠缺一份人生乐趣。」
一天会计部的女秘书走过,我朝她点点头,她不理睬我,OK,于是以后我也不理睬她,又有好心人来跟我说:「如果下次巴巴拉不向你笑,你也得向她笑。」
「为什么?」我问。
「因为她是副经理的姘头。」
我问:「请问在这酒店里,不做任何人的姘头,是否可以生存下去?」
「我想是可以的,不过比较困难。你会知难而退。」
做总经理的姘头也没保障。一日总经理的太太白楼上的房间下楼来,找到我上司,一个耳光,打得我上司金星乱冒──东窗事发矣。上司隔天就辞了职。
「又陪睡觉,又得上班,回家还得照顾孩子与丈夫,现还挨耳光。」姐姐耸耸肩,「一定是爱情。」
谁知道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