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不需要在這樣,花好月圓的時候,比較誰比較美吧!又不是兩個女人。」左浩然嗤笑出聲,貪婪地注視著她。
「男人不也總是這樣子嗎?他們比事業、比財富。」賀靜說道。
「不許溶一副對男人很了解的樣子,你現在只許想我!」童浩然嫉妒地捂住她唇,不讓她說話。
「我說的是我父親。」賀靜無奈地苦笑著。
「我現在想談的是‘我們’!」他臉色一正,低啞地說。
看出他臉上的諸多疑問,賀靜面有不安地問道:
「你什麼都不問我嗎?」
「我的問題多到可以淹死你,我只是很善良地給你一點點喘息的時間。」
左浩然將她拉到一旁的單人沙發。待她坐好後,他隨即沉著臉問道:
「你到哪里去了?」
「回家。做我該做的事、負我該負的責任。」她澄淨的眼直勾勾地回望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