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阙弦乔--」赵牧谦罕有的疾言厉色:「妳当真以为她是因为受了脑外伤才忘了一切?」
阙弦乔一僵,一张冷硬的脸更形逼人。「你想说什么?难不成是你搞的鬼?」
赵牧谦将视线移向她苍白的脸,歉然道:「对不起,铭心,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妳,但是他找到妳了,我们只有去面对命运的安排--」
「少唆!」阙弦乔不耐的打断他,「你还想怎么影响她?」
「我没有影响她,她的遗忘并非器质性的记忆丧失,而是心因性的解离状态,她的脑外伤早就痊愈了,那不是她的主要病因。」赵牧谦严肃的解释。
「少在我面前卖弄那些名词,说清楚一点!」
「是你!阙弦乔,是你!她再也不愿想起一切的最大原因就是你!」
「你在说什么鬼话?!」他再度一把揪住赵牧谦的前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