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徐忻弘负著手,站在窗边,不胜唏嘘。
「那我该怎么办?我伤害了那么多人……」
「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」难道感情也能坐这山望那山高,别人的都比较好?「为什么放著手边的幸福不要,偏偏要去追求那遥不可及的美梦呢?」这是人不满现况的通病吧?
「我是太痴愚,太不切实际。可是这并不能怪我,人不痴狂枉少年,没有去尝试,怎么会知道结果?」只能当作是一条人生必经之路吧?徐忻弘自有一套仰不愧天、俯不怍地的说辞。
「现在你知道结果了吗?你满意这个结果吗?接下来呢?你还想求证什么?」徐忻弘讽刺著。他对弟弟那执迷不悟的说法,非常不苟同。「你不以为你该向很多人道歉吗?你不以为你该面壁思过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