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伤口也不让我们看。”
落雨也是着急的不行,奈何白锦棠犯起倔起来,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。
唯一能说得上话的白朝雨,昨天晚上就出宫了,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,到现在也没消息。
眼看着从昨天到今天,白锦棠滴水未进,落雨心里急的不行,幸好谢灼回来了。
谢灼:“我知道了,落雨,把你的药箱给我。”
落雨药箱递给谢灼。
宫殿里昏昏沉沉的,窗户都紧紧地关着,十分的压抑。
脚步声十分清晰,很快谢灼就看见了那坐在垫子上的白锦棠。
他趴在矮桌子上,眼睛闭着,似乎是在小憩,头发披散在肩膀上,遮住了大半的面容,袖子如流水一般垂落在地,檀木珠挂在手背上,摇摇欲坠。
那本该莹润柔软的指尖全是暗沉的血迹,指甲更是惨不忍睹。
手边还有一个匣子,匣子里面全是已经被打开的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