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到台湾,他以为一走进办公室就会有人像挂烤鸭一样地挂在他身上不放,谁知她十点半才睡眼迷蒙的来上班,中午还一个人躲著吃泡面,这道理根本说不通。
「你刚才在跟总经理开会嘛,我肚子饿就先吃了。」她傻笑著。
「喔?昨晚混到哪儿去了?今天为什么迟到了一个半钟头?」明知他今早会进公司,还精神散漫成这样,如果不是忙著要向尼克报告上海行的结果,他早就当场开骂了。
「我昨晚帮朋友代班一晚,半夜三点才睡,今天实在起不来。」眼皮到现在还略微浮肿。
「代班?代什么班?」双眼皮扬起。
「PUB的外场啊!我先前待过的那家,挺好玩的,下次再带你去坐坐。」她歪斜著头,嫩稚的面孔有年轻不晓世事的单纯。
「我不过夜生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