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好像真的有点在睁眼说瞎话,他只是忙著防守,将她打过来的球拦住不漏接,却从未采取饼攻势,一心只想等著对方闷坏了好喊停。「今天还想请妳吃中饭不是吗?」
「你别哄我了,我可不是猪头,都是我在追你,这样哪里算交往了?」眼泪收不住,她掀起上衣下缘,率性地往脸上擦抹,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腹,看得他两眼发直--她可真是随性。
「那么妳认为交往的定义是什么?」他用力耙梳著刺帽短发,再度感受到一脚踩进水泥未干的禁地,进退两难。
「你从不抱我、吻我,我一亲你,你就闭上嘴,叫我吃闭门羹;电话聊不到几句就说累了,想睡了,要不是我爱你,我早就给你两拳让你休息了,你还敢说我们有交往?」愈说愈委屈,当成手帕的上衣早就湿成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