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是一个吻,你却从不给我!」又哭又擦又揉的,眼皮肿得跟核桃一样了,还满是幽怨地瞋视他。
他懊恼地搓搓脸,疲惫地看著她,连叹了三口气,才粗声粗气地道:「就一个吻是吧?妳别再哭了行不行?」
真不明白自己是走了什么运,连拒绝当一个被追求的对象的权利都没有,被指控未尽义务时还会产生罪恶感,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对付女人的长才,竟连个二十岁的女生也搞不定!
「唔?」她停止了哭泣,睁著一双水汪汪的小鹿眼。
「眼楮闭起来,我现在就吻妳,妳别再闹了!」他一脸无奈,私心地希望她会认为他诚意不够而拒绝这个「嗟来吻」。
可惜他未能侥幸逃过此劫,小鹿眼紧紧地闭上了,怀著春意期待著他的「临幸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