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抽了半天,又不能让其他人发现,干脆不再动作。
看著那女人脸上越来越难过的表情,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
「品威,你放手……」我终于小声的开口,要求段品威放开我的手。
段品威一愣,可是没有马上放开。
我又小小声的道:「你放手。」
他看起来无比难过,一脸不希望我接受那女人的模样,僵持了好一会儿,终究还是松开了我的手。
在众人的目光下,我举起筷子,将一块有点凉掉的鳕鱼送人口中。
第一次吃到「妈妈」的菜,居然是如此苦涩。
偷偷低下头,才发现那股涩味原来竟是伴随著我的眼泪。
晚餐结束后,趁著段品威给阿干学长打电话的空档,我溜上楼去。
段品威这两天老是找机会要和我谈话,都被我回避了。
俗话说:逃得了一时,逃不了一世。
「欢欢,你快开门,我想问你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