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的关心还是有的。水清浅感激地冲她笑了一笑,随即拿起桌上镜子端详。
镜中的自己脸色灰败,眼皮浮肿,头发乱得像梅超风——这就是昨夜宿醉兼今天早上睡过头的下场。水清浅低低哀号一声,用手捂住脸,简直不敢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好事。
她——「好像」和黄昏一起坐在地板上喝酒;然后,她「有可能」喝醉了,不仅忘了要向他索赔,还说了些神志不清的话;再然后,她「依稀仿佛」记得自己问他:
「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?」
噫,这真是无聊的问题。讨厌一个人为什么非要有理由呢?她讨厌黄昏,莫名其妙的就是讨厌了,何必还巴巴地跟他解释缘由,好像错的人是她?
事实证明,他就是很令人讨厌嘛!不然她也不会把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记得那么牢,还时不时地要拿出来回忆一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