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郑行义在临死前质问他为何违背承诺时,他的回答也是直接的近乎直率,没有忸怩作态、没有借故推托。
可是……
「需要想这么久吗?」西门雪笑看著她因沉思而皱起的小脸。
练雪本想说些什么,可是话在嘴里咕哝一阵,仍是化为一声轻叹,「我的脑袋里好乱。」
「那就别想了。」
「呃?」练雪一愣。
「因为我们有的是时间,你有一生的时间可以慢慢想。」
风起,两人交缠的发似在缓缓诉说:如结发一世,至死方休。
「走吧。」西门雪自觉已经说够了,正想搂过练雪,带她离开这里。
不料练雪一个转身,挣开他的手臂,向前走了数步,「没有……」
他们没有、也不会有一生的时间,因为……
西门雪气定神闲,只在眼光中泄漏了些许疑惑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