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粗鲁的提起他的手,拉过急救箱,不客气的拿起碘酒替他消毒。
豪宴任她摆布,没有再说话,唯一不明白的是,她好像比他还著急他的伤口,为什么?
这点小伤他根本不放在心上,若不是他太大意,也不会让那种三流炸药给炸伤。
看著她噘起小嘴替自己清理伤口、上药的模样,虽然不情愿,动作也称不上温柔,但他的心却不禁滑过一股暖流。活了近二十岁,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,他有的只是孤独恐惧与无上的噩梦。无疑地,她的举动已经拨动他的心弦。
是的,他的心因为她而深深感动。
「你……叫杜筠筠?」他不甚自然的问道。从前都是女人主动将名字告诉他的,他可未曾主动问过女人名字,眼前这个女人应该感到莫大的光荣
「对啊。」他不是早就知道了!
「昨夜来找你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?」
「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