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说不上来的恶心感在她的肚子里搅和,她鼻子一痒,又打了个喷嚏。
骆颖川见她始终没接过衣服,神情有些恼怒,最后他忍不住亲自动手将外套披在她肩上。当他的手轻触她的肩时,汪咏蓁突然觉得心脏通过一道暖暖的电流,虽然晓得骆颖川可能只是抱著可怜她的心态,但至少她已经确定,他的冷漠是伪装的。
「你家在哪儿?」
汪咏蓁望著他放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,不自觉地说:「很远很远的地方。」
「你不说清楚,我要怎么送你回去?」
她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说不想与他就此分别。她家离这里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,这样短暂的时间,能说的话有限。「很远的,等你送我到家时,衣服早就干了。」她不由自主地撒了个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