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是利用那次的婚姻来使你脱离灰姑娘般的生活……」他停顿了一下,斜睨她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痕。「而且你也毫不迟疑和我上床,我认为你是想利用我在我新成立的制片公司争取包多演出的机会,如果当初你不走,目的早已经达成了。」
此刻的钟无艳顿觉全身忽冷又忽热,心好像被割掉一大块,伤口处正兀自淌著血。「你太恭维我了。」
「我想是因为你一直不择手段想寻求别人的肯定,一逮到机会便绝不放弃。」他的声音温和了下来。
钟无艳默然不语,只是一脸凄清地笑了。他竟然以为她是那种女人,竟然完全听信别人的中伤!这一刻,她深深体会到深沉的、被彻底击败的悲哀。
他这一番话说明一切,难怪他如此蹂躏她的感情,原来他早已鄙视她的人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