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,反正都死了,抽个过期的烟还能死第二次吗?”天之国立神耸肩。
夜椿转头望向雨里,见他无动于衷,心缓缓放下。
死这个话题对死过一次的神器来说格外敏感。
天之国立神扫她一眼就看出她所想,虽然他总嫌弃她,但她可是他交往百年的挚友——实际是互坑的损友。
“还担心别人呢,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。”他慢悠悠道。“想到怎么和夜斗说了吗?”
夜椿愣了愣。
“没。”
她靠在梅树下,神色平静地仰望黑夜。“我不擅长说谎。”她笑道。
“是吗?”天之国立神望着她意味深长道。
“……反正死的时候别叫我给你收尸,我不会管你的。”
“我死的话没有尸体吧,也省了您给我收尸的力气。”夜椿阴阳怪气地哼一声。
“切,赶紧滚。”天之国立神不耐挥手。“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