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著结婚两年又分居的丈夫韦思烈回国,展开了她多姿多彩的社交生活,同时又好像对思烈并未忘情,纠缠不清。他们并设有住在一起,却又三天两头的来找他,诸多要求,借故逗留,使得思烈这个退职丈夫烦恼不堪,却又无可奈何。
事实上,她名义上还是他太太,他不能太拒她于千里之外,以她的脾气,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,他是大学电机系的客座教授,无论如何要顾及自己名誉、面子,所以内心尽避痛苦、厌烦,表面上只能忍耐,他实在不想成为报纸上社会版的头条新闻。
「思烈,限你一分钟出来,」芝儿在用力捶门、踢门,声音又尖又利。「你若不出来,所有的后果你自己负责!」
思烈平躺在床上,对门外的踢打、威胁充耳不闻,应付芝儿他已疲乏,已精疲力尽,后果——也由她吧!她想把天也翻下来,他只好任它压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