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安若……哦,安若……」他将脸埋在她如云的发中,痛苦地吸气,「我说过,永远不要一语不发地掉头离开我。别再这么做。」
她迟疑的手终于环过来抱住他的腰,泪水滚滚淹流过她双颊,浸湿了他的衬衫。「他强暴过我之后,妈趁他呼呼大睡,背著几乎半死的我逃出屋子。」她颤抖地泣声低语,「我记得当时下著好大的雨,妈一步也不敢停地背著我走了好远,然后把我放在教堂门口,她交代我身体好了以后,到台北去找爸爸,千万别回去找她。然后她就走了。我想叫她,抓住她,要她带我去找爸爸,要她带我一块走,不要回去受那男人蹂躏。可是我动不了,等我后来醒过来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」
「都过去了,安若。」他胸臆间涨满酸楚,温柔地吻著她盈眶的泪眼,她颤动的唇。「都过去了。」
「不会过去的。它就在这。